天刚亮,傅宴就迫不及待地抬了忍冬进门。走的还是大门。“夫人,这侯府未免欺人太甚。大早上就抬妾室,还要走大门,哪有这样的道理?”知夏忍不住抱怨,气得咬牙切齿。这是好事,我轻笑。撇去茶碗浮沫细细品了一口,才出言安抚,“他狂任他狂,清风拂山岗。”忍冬过来敬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