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蹲在碧水阁门口。 浑身上下说不出的舒坦。 脸还没被顾砚之他娘推到热炭盆前,烫出不能见人的疤痕。 鼻息间,也没有右侧脸颊常年的腐肉混着金疮药的味道。 也没有因为被顾家常年罚跪,生生跪坏膝盖。 而成为别人嘴里走路跛脚的“残废贱人”。 肚子更舒服,没有因滑胎过多,而时时刻刻不停地抽痛。 指甲陷入掌心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