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力,碾压。皮鞋的硬底碾过我的指骨,钻心的疼。他俯下身,装作检查苏晴的伤势,头凑到我面前。他用只有我能听到的声音,带着胜利者的姿态,说:“然哥,别怪我。上辈子你踩着我上位,这辈子,该我了。”他直起身,又补了一句,声音不大,但足够恶心我:“你看你脏的,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