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时宜刚要开口,傅砚池已经冷着脸一把将她拽了起来。“装什么?”他声音冷得像冰,“诗影从五楼摔下去,你这不过是从二楼滚下来而已。”“给我起来,去医院给她道歉。”他毫不留情地拽着她往外走,完全不顾她额头还在流血,膝盖上的伤口也重新裂开,每走一步都疼得钻心。姜时宜被他强行塞进车里,一路上沉默不语。她看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