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这话时,盛西辞眼里是十分的真挚和诚恳。姜昭意知道,他说的都是真心话。可对于此时的她而言,真心与否都不再重要了。伤害已经铸成,痛苦或许会随着时间减淡,可疤痕却会永远存在。她垂下眼,低声喃喃着。“是来不及了,也回不去了。”盛西辞没听清,只是给她倒了一杯水,“昭意,医生说你伤得重,要好好静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