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用跳河来威胁我离婚,如果真想离,这周我们把手续办了。”老旧的筒子楼里,一身军装肩宽腿长的男人显然和这环境格格不入。他生得极俊,眉骨处却有一道不深不浅的疤,衬着浑身的肃杀气,让人一打眼就心生畏惧。沈若瑜刚睁眼。听到陌生声音,下意识往被窝里缩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