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,李峰轻轻推开卧室的门,手里端了杯热牛奶。小心翼翼地放在床头。“还生气呢?”他坐到床边,声音软了几分。我没理他,背对着他刷手机。屏幕的光刺得眼睛发酸。他叹了口气,伸手想碰我的肩膀,又缩回去。“今天是我没处理好,你也知道我妈一个人把我拉扯大,真的不容易。”我猛地坐起来,盯着他:“所以我就活该受
医生来给她包扎了伤口。手掌和膝盖都缝了几针,医生说会留疤。宋清悦木然地听着,没有任何反应。等所有人都离开后,她拿出手机,搜索了市内最好的古董修复师。凌晨两点,她悄悄出门,按照地址找到了一家还在营业的工作室。老修复师听完她的描述,摇了摇头:“这种老相框的玻璃很难找,修复需要时间。”“多少钱都可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