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声音仍轻佻得像一缕烟,在她耳旁飘散,却让她无法忽视。梁听雪挪开的脚尖顿住,回头,看着他的眼睛,假装平静道。“这是我自己的事。”海城已然严冬,她笔直均匀的小腿暴露在冷空气里,很明显,风衣下穿的仍然是夏天的单薄纱裙。也许是刚吃过热乎乎的东西的缘故,没觉得那么冷。秦崇冷眼看着她,“你想好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