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站在树下,久久的盯着那个方向。不知不觉天亮了,晨光熹微,我在树下站了一夜,双腿早已麻木。“等下到了医院再好好检查一下,医生问你话你就说,知道吗?”贺以年的嗓音低沉又沙哑,却带着骇人的语调。我心跳漏了一拍,抬起头直视着贺以年,想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他知道了什么。贺以年的眸子晦暗不明,良久他松开我。“以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