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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在古代当花魁,太子追到现代了最新小说(红绡陆淮)全文阅读

0次浏览     发布时间:2025-08-26 16:59:00    

>地震塌了剧院顶棚时,我还在跳最后一场《霓裳》。

>再睁眼成了被亲爹押往青楼的农家女。

>***盯着我冷笑:“骨头硬?打断腿照样能接客。”

>我甩开水袖缠住房梁:“打断腿多可惜——不如让我教姑娘们跳支值千金的舞?”

>当晚太子陆淮来查花魁暴毙案。

>他玉骨扇挑开纱帘时,我足尖正点上他眉心。

>后来他把我从血泊里抱起:“孤的东宫缺位娘娘。”

>新帝登基那夜,他亲手为我戴上凤冠。

>却在百官朝贺时低语:“江山给皇弟,我陪你看烟火可好?”

>医院消毒水刺醒我。

>主治医生记录病情:“患者坚信穿越过。”

>我盯着他白大褂下若隐若现的梅子糕包装纸——

>那是陆淮每次哄我喝药时的秘密暗号。

---

我--是21世纪的舞蹈首席,在地震过后我穿越了。

那天…………

剧场的穹顶在我眼前扭曲、撕裂,如同碎化的华丽糖纸,水晶吊灯震化为万千流星坠落,砸在红丝绒的座椅上,溅起沉寂的尘埃。那是我最后一支舞--《霓裳》。在我足尖点地,水袖缓缓抛向虚空时,耳畔骤然爆发观众们的惊叫和剧场的轰鸣。最后灌入耳膜的,是梁柱不堪重负、令人牙酸的倒塌声,我的视野也被铺天盖地的黑暗彻底吞没。

……

冷,一种黏腻阴冷的寒意,像蛇一样从脚踝处缠绕上来。耳边是单调重复的车马声,伴随着男人粗鄙的咒骂。

“死丫头片子,给老子醒醒!装什么死!到了金玉楼,有你的‘好日子’过!”

脸颊被巴掌重重拍打,一阵**辣的疼使我猛地睁开眼。一张充满贫穷和戾气的脸在我的眼前放大,那浑浊的眼珠里闪烁着一种贪婪。他穿着灰扑扑的短褐,袖口磨得油亮。而我,正蜷缩在破旧板车的角落里,手脚被麻绳捆得死紧,勒进皮肉里。身上是打着补丁的粗布衣裙,磨得皮肉生疼。车轮碾过坑洼,颠得骨头几乎散架。

我看着周围陌生的一切,突然意识到这不是我的身体,不是我的时代。混乱的记忆碎片涌向我:旋转的舞台灯光,震耳欲聋的坍塌声,还有……21世纪舞蹈首席苏仰仰的名字。而现在,这具身体的原主,也叫苏仰仰,还是一个即将被亲生父亲卖入火坑的农家女。

天啊,这是什么天崩开局。

绝望像冰冷的潮水,瞬间淹没了刚苏醒的意识。

“爹……”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完整的声音,只有些许气音冒了出来。

“闭嘴!”这具身体的“父亲”,恶狠狠地瞪过来,“我养你这么大,也该给老子换点酒钱了!金玉楼的银子我收了,由不得你!”

板车吱吱扭扭地停在一座灯火盎漾的楼宇后门。门楣上悬着“金玉楼”三个描金大字,在暮色里闪烁着勾人的流光。空气里混杂着劣质脂粉的甜腻、酒菜的油猩,还有一种更深沉绝望的腐朽气息。

我被粗暴地拽下车,那个称为我父亲的人将我推进馆子里。里面光线昏暗,一个穿着暗紫绸缎、满头珠翠的***正斜倚在酸枝木椅上,指尖夹着一支长长的烟杆。烟雾缭绕中,她那双精明的眼睛像刀子一般在我身上划过,带着估量货物的挑剔和冷酷。

“啧,”她吐出一口烟圈,声音又尖又冷,“这模样儿,看着有几分姿色。就是这眼神……倔得像头小野驴?王老三,你这闺女,骨头硬啊?”

父亲,那个叫王老三的男人,立刻点头哈腰,堆起谄媚的笑:“张妈妈您放心!再硬的骨头,到了您这儿,保管给她磨软咯!打断腿,照样能接客!”

打断腿?磨软骨头?我胃里一阵翻滚,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。舞台的追光灯、观众的掌声、汗水滴落木地板的印记……那些属于苏仰仰首席的骄傲碎片,在眼前飞速闪过。不!绝不能让这双腿断在这里!求生的本能和属于舞者灵魂深处的桀骜瞬间压倒了恐惧。

就在王老三谄笑着附和时,张妈妈眼中冷光一闪,旁边两个凶神恶煞的打手狞笑着逼近

——

“打断腿多可惜啊!”我猛地抬头,声音嘶哑却异常清晰,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尖锐,刺破了屋内的浑浊空气。所有人的动作都顿住,惊疑的目光聚焦在我身上。

我深吸一口气,积攒起残存的力气,身体猛地向后一旋!被捆住的双脚无法跳跃,但舞者刻入骨髓的本能还在。腰肢发力,带着整个身体以一种近乎不可能的柔韧度向侧面拧转,借着旋转的离心力,宽大粗糙的衣袖被猛地甩出!

“嗤啦——”

袖口缠上了头顶一根粗大的横梁木椽!布帛撕裂声格外刺耳。

我整个人像只被蛛丝悬住的蝶,借着那一甩一荡的力道,堪堪吊在半空,晃晃悠悠。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,汗水瞬间浸透了后背。

***张***烟杆“啪嗒”一声掉在地上,目瞪口呆。

“不如让我——”我吊在梁上,努力平复着粗喘,目光直直刺向那张惊愕的肥脸,“教楼里的姑娘们跳支舞?一支能让金玉楼日进斗金、值千金的舞!”每一个字,都像从牙缝里迸出来的碎冰,和带着赌徒般的疯狂。

死寂一般的回响,连空气都仿佛凝固了。

张妈妈那张涂满厚粉的脸,从震惊到慢慢扭曲,最后定格成一个极其古怪的表情。她弯腰,慢条斯理地捡起烟杆,在鞋底磕了磕烟灰,眼皮撩起,浑浊的眼珠里闪烁着毒蛇般阴冷又带着点兴味的光。

“哦?”她拖长了调子,像钝刀刮过骨头,“值千金的舞?小蹄子,口气倒比脚气还大。老娘倒要看看,你这骨头,到底能榨出几两油!放她下来!”

绳索被割断,我重重跌落在冰冷坚硬的地面,膝盖和手肘磕得生疼。我没吭声,只是迅速爬起,站直。打手和王老三被张妈妈一个眼神屏退。她踱着步,围着我转了一圈,像在审视一件刚出土的、神秘的瓷器。

“给你三天。”她停下,烟杆几乎戳到我鼻尖,浓郁的烟草味呛得人窒息,“三天后,要是跳不出个‘千金’的样子,老娘就亲自打断你这双招摇的腿!让你生不如死!”

我被粗暴地推进一间混杂着霉味和尘土气息的狭小房间。门在身后哐当锁死,隔绝了最后一丝光线。黑暗和冰冷瞬间包裹上来。

没有时间害怕,没有时间绝望。三天,只有三天!**在冰冷的墙壁上,急促地喘息,心脏还在狂跳,但大脑却前所未有地清醒。属于现代苏仰仰的编舞经验、舞蹈语汇,如同尘封的宝库轰然打开,与这具身体残留的、属于农家女苏仰仰的柔韧本能激烈地碰撞、融合。

没有音乐?心跳就是鼓点!没有舞台?方寸之间即是天地!

黑暗中,我闭着眼,开始移动脚步。用最简单的步伐,试探着这具陌生身体的极限。抬腿,旋转,下腰……动作由生涩僵硬,到逐渐流畅。汗水很快浸透了单薄的粗布衣。膝盖撞在硬木床沿上,疼得钻心;胳膊甩动时碰到坚硬的墙壁,留下青紫。每一次疼痛都像鞭子,抽打着神经,也提醒着我——跳不活,就是死!

不知过了多久,门上的小窗被粗暴拉开,一个粗瓷碗塞了进来,里面是半碗冷透的稀粥。我扑过去,狼吞虎咽。冰冷的液体滑过喉咙,带来一丝虚假的暖意。

时间在黑暗、疼痛和疯狂的练习中流逝。白天,门外是金玉楼隐约的丝竹喧嚣和调笑浪语;夜晚,只有老鼠在角落悉悉索索。我用指甲在斑驳的土墙上刻下划痕,记录着时间的流逝。每一次跌倒爬起,每一次筋骨拉伸的痛楚,都让我对“苏仰仰”这个名字,有了更深、更痛的确认。

第三天傍晚,门锁哗啦作响。门被推开,刺目的烛光涌了进来。张妈妈带着两个打手站在门口,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审视和即将收割的残忍。

“时辰到了,小蹄子。”她声音尖利,“是骡子是马,该拉出来遛遛了。要是遛不出个金疙瘩……”她没说完,只阴恻恻地冷笑一声。

我沉默地站起身,活动了一下酸痛的关节。三天的不眠不休,身体疲惫到了极点,但精神却像淬了火的钢,异常锐利。我没有看张妈妈,目光投向门外走廊尽头隐约可见的、更明亮也更喧闹的光源。

“给我一身能看的衣裳。”我开口,声音因缺水而沙哑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平静,“至少,得配得上‘千金’二字。”

张妈妈眯起眼,打量了我几秒,最终挥了挥手。一个打手很快拿来一套半旧的桃红色水袖舞裙,质地粗糙,颜色俗艳,但好歹是舞衣。

我被带到一间更宽敞些的屋子,像是个简陋的排演厅。几盏油灯照亮了中央一小块空地。几个穿着暴露、浓妆艳抹的姑娘懒散地靠在四周,或嗑瓜子,或低声嗤笑,眼神里充满了轻蔑和等着看笑话的恶意。

张妈妈抱着手臂,坐在唯一一张椅子上,嘴角噙着冷笑。

没有音乐。我走到那片被油灯勉强照亮的空地中央,深吸一口气,缓缓闭上了眼睛。脑海中,瞬间切换了时空——不再是这间弥漫着脂粉霉味的陋室,而是金碧辉煌的金玉楼主楼大堂!那里此刻必然高朋满座,喧声鼎沸,空气中弥漫着酒气、昂贵的熏香和欲望的气息。丝竹管弦正演奏着靡靡之音,为某个当红花魁助兴……那里,才是真正的战场!

意念所至,身体先于意识做出了反应。

足尖绷直,轻点地面,仿佛踏在无形的鼓点上。腰肢如柳条般倏然向左侧弯折,一个极致柔韧的下腰!桃红色的水袖随着身体的动作,如两道晚霞,猛地向上抛甩!

“呼——!”

布帛撕裂空气的声音清晰可闻。

没有观众?不,整个金玉楼的喧嚣、那些觥筹交错的声响、女子娇媚的笑语、酒客粗鲁的调笑……此刻都成了我的配乐!身体里的血液在奔流,心跳在擂鼓!我猛地旋身,水袖如流云回雪,缠绕又舒展,每一次甩袖都带着惊雷般的气势!舞步时而轻捷如点水蜻蜓,时而迅疾如穿林烈风。

旋转!跳跃!俯身!后仰!

汗水很快濡湿了额发,紧贴在脸颊。每一次旋转,视线都扫过那些原本等着看笑话的姑娘们——她们脸上的轻蔑早已凝固,取而代之的是无法置信的惊愕,嘴巴微微张开。连抱着手臂的张妈妈,也不知何时坐直了身体,那双精明的眼睛里,惊疑不定地闪烁着一丝……狂喜?

身体的疲惫和伤痛在极致的投入中暂时被遗忘。最后一个动作,我高高跃起(这具身体的极限跳跃其实不高,但姿态的舒展弥补了一切),双臂展开,水袖如凤凰展翼,然后骤然收拢,身体蜷缩落地,如同倦鸟归巢。

舞停。

小小的排演厅里,死寂一片。只有我粗重的喘息声清晰可闻。油灯的火焰不安地跳动着。

“啪、啪、啪。”

缓慢而清晰的掌声响起。张妈妈站起身,脸上是毫不掩饰的、猎手发现奇珍异兽般的狂喜光芒,几乎要灼伤人。

“好!好!好!”她连说三个好字,声音因激动而有些变调,“老娘在这金玉楼几十年,还没见过这种路数的舞!够野!够劲儿!”她几步跨到我面前,粗糙的手指捏住我的下巴,迫使我抬头看她,那股浓烈的烟草味再次扑面而来,“小蹄子,算你命不该绝!今晚,你就给老娘登台!跳给那些满身铜臭的老爷们开开眼!名字……就叫《惊鸿》!”她眼中闪烁着贪婪的精光,“要是砸了,老娘照样打断你的腿,丢去最下等的窑子!”

她猛地松开手,转身对那几个早已看傻了的姑娘厉声喝道:“还愣着干什么!给她梳妆!用最好的头面!今晚,金玉楼要捧出个新的摇钱树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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