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冷笑,没回。
陈哲的视频通话如期而至:“若若,我们到了,刚到酒店。”他对着镜头,声音温柔:“好点了吗?吃药了没有?”
“有没有好好吃饭?身体好点了吗?我不在你身边,都不能亲手喂你了。”
如果不是我带着两世的记忆,恐怕还会继续沉溺在他虚假的深情里。
可如今,我虚弱地靠在床头,轻轻“嗯”了一声。
“吃了,你不用担心,早点休息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