足足一分钟后,陈可才被我从水缸里拖出来,
她脸上的粉全花了,剧烈的咳嗽着,哭成个落汤鸡。
我蹲下看着她,声音低得几乎像从喉咙里磨出来的:
“从今天开始,你抢我一样,我毁你一样!你要走我的路,我就让你跪着滚下去。”
她战战兢兢,根本不敢看我,更不敢接话。
我转头又看向我妈,笑了,笑得冰冷刺骨:
“你不是偏心她吗?那我就成全你们全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