骂谁谁倒霉高跟鞋带崩断那秒,我知道人生要转运了。地铁上猥琐男蹭我大腿,
我低声咒骂:“怎么不摔断腿?”下一秒他滚下扶梯,左腿扭曲成诡异角度。
公司里甩锅精污蔑我泄露数据,我咬牙诅咒:“让雷劈你电脑!”落地窗外晴空霹雳,
正中她工位主机。甲方爸爸在电话里咆哮:“方案重做!今晚别想睡!
”我对着话筒轻声道:“小心鱼刺卡喉。”深夜收到他急诊取刺照片。
老板拍桌怒吼:“不想干就滚!”我直视他眼睛:“您心绞痛快犯了吧?
”救护车鸣笛声响彻写字楼。手机弹出新闻推送:地球正接收未知宇宙能量波,
善意或恶意将百倍奉还。---廉价高跟鞋的系带,在鞋帮连接处“啪”一声脆响,
彻底断裂。林晚猛地顿住脚步,拥挤的早高峰人流像浑浊的河水,
毫不留情地从她身旁冲刷而过。脚踝外侧那一点可怜的皮肉,
早已被粗糙的鞋帮边缘磨得**辣,渗出血丝,混着廉价**的纤维,黏腻腻地贴在皮肤上。
每一次迈步,都像踩在烧红的细针上。断裂的鞋带拖在地上,像一条死去的黑色小蛇,
无声地宣告着她这狼狈一天的开始。她低头看着那只报废的鞋,一股熟悉的、沉重的疲惫感,
混着脚踝尖锐的刺痛,从脚底板直冲脑门。地铁口灌进来的冷风,
带着城市清晨特有的尘埃和汽油味,扑在她脸上。她深吸一口气,那口气却像块沉重的石头,
卡在喉咙里,不上不下。这大概就是她人生的真实写照——脆弱,廉价,随时可能彻底崩盘。
她弯腰,近乎麻木地解下那根断裂的鞋带,胡乱塞进包里。脚后跟的伤**露在空气中,
被冷风一激,疼得她倒抽一口凉气。她索性把另一只脚上的鞋带也扯断,干脆光脚踩进鞋里,
深一脚浅一脚地挤进地铁站汹涌的人潮。早高峰的地铁车厢,
像一个巨大、闷热的沙丁鱼罐头。林晚被挤在靠近门口的位置,后背紧贴着冰冷的金属厢壁,
身前是密密麻麻、散发着汗味、早餐味和各种廉价香水味的人墙。空气粘稠得几乎凝固,
每一次呼吸都带着令人窒息的浑浊。她努力缩着肩膀,试图给自己挤出一丁点可怜的空间,
祈祷着时间快点流逝。就在这时,一股带着浓烈烟味和劣质古龙水的气息猛地贴了上来。
她感觉一个硬邦邦的物体,隔着薄薄的职业套裙,在她大腿外侧反复地、令人作呕地蹭动。
她全身的汗毛瞬间炸起,胃里一阵翻江倒海。她猛地侧过头,
对上一双浑浊、布满血丝、毫不掩饰猥琐的眼睛。那张油腻的脸上,
甚至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、令人恶心的得意。血液轰的一下冲上头顶,
愤怒和屈辱像冰冷的蛇缠绕住她的心脏。几天来积压的疲惫、被刁难的委屈、脚踝钻心的疼,
在这一刻被彻底点燃。她猛地扭过身,用尽全身力气想推开那个男人,
但对方像一堵沉重的肉墙,纹丝不动,反而贴得更近。周围的人群麻木地移动着,
没人注意这角落里无声的侵犯,或者说,没人愿意注意。绝望和暴怒在胸腔里疯狂冲撞,
几乎要撕裂她。林晚死死咬着下唇,直到尝到一丝血腥的铁锈味。
她盯着那张近在咫尺的、令人作呕的脸,所有积压的怨恨和诅咒,在喉咙深处翻滚、灼烧,
最终冲口而出,化作一句压得极低、却字字淬毒的低吼:“你这种人……怎么不摔断腿?!
”声音不大,淹没在车厢的轰鸣和嘈杂人声里。只有她自己,和那个猥琐男听到了。
男人脸上的得意瞬间僵住,似乎被这句突如其来的、充满戾气的诅咒惊了一下,随即咧开嘴,
露出一口黄牙,正要说什么更下流的话。就在这时!“啊——!!!
”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惨叫,如同锋利的刀片,猛地划破了车厢里的沉闷!林晚瞳孔骤缩。
只见那个前一秒还紧贴着她的猥琐男,此刻正以一个极其狼狈的姿势,
整个人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掀翻,从还在缓缓移动的自动扶梯顶端,骨碌碌地滚了下去!
他沉重的身体砸在金属台阶上,发出沉闷而骇人的“砰砰”声,伴随着他杀猪般的嚎叫。
滚落的过程中,他那条粗壮的左腿,以一个正常人绝对无法做到的、极其诡异的角度,
猛地向外侧扭折过去!“咔嚓!”那声清晰的骨裂脆响,
甚至短暂地盖过了扶梯的嗡鸣和人群的惊呼。扶梯被迫紧急制动停下。
尖叫声、议论声瞬间炸开。男人蜷缩在扶梯底部,抱着那条扭曲变形的腿,疼得浑身抽搐,
鼻涕眼泪糊了一脸,之前的嚣张和猥琐荡然无存,只剩下扭曲的痛苦和惊惧。
林晚站在扶梯顶端,整个人像被冻住了。她僵直地扶着冰冷的扶手,指尖冰凉。
她看着下方那个痛苦翻滚的身影,又难以置信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。
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,撞得肋骨生疼。一股冰冷的、带着强烈不真实感的电流,
瞬间窜遍全身。刚才那句诅咒……和他这惨烈的下场……是巧合吗?她猛地摇头,
把这个荒诞的念头甩出去。一定是巧合!一定是这家伙自己作孽,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!
她深吸一口气,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,强作镇定地绕开拥堵的人群,走向另一部扶梯。
脚踝的疼痛似乎都暂时被这巨大的震惊压了下去。只是,
一丝极其微弱的、连她自己都不敢深究的异样感,如同投入深湖的石子,
在她心底悄然扩散开一圈涟漪。---踏入办公室,
那股熟悉的压抑感立刻像湿冷的棉被一样裹了上来。
格子间里弥漫着速溶咖啡和打印纸的味道,还有键盘敲击的噼啪声和低低的电话交谈声,
构成了一成不变的背景噪音。林晚刚在自己的工位坐下,椅子还没捂热,
旁边一个尖利的声音就响了起来。“哎呦,林晚,你可算来了!”王莉,
一个妆容永远精致得一丝不苟、说话永远带着三分刻薄的女人,抱着手臂,
踩着细高跟“哒哒哒”地快步走到她面前,居高临下,眼神里满是毫不掩饰的责备,
“昨天让你最后核对的客户数据呢?赶紧发我!人家陈总那边一大早就来催了,急得要命!
就等你这点东西了!”林晚皱紧眉头:“数据?我昨天下午四点前就核对完,
按流程发给你邮箱了。还抄送了李经理。”“发给我了?”王莉的声音陡然拔高,
带着夸张的难以置信,引得周围几个同事都侧目望过来,“我怎么没收到?
你查查你的发件箱!别是你自己忘了发,或者搞错了邮箱吧?
”她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不耐烦地在林晚的桌面上敲着,“现在好了,陈总那边大发雷霆,
说我们泄露了他的核心数据,嚷嚷着要索赔!这责任你负得起吗?”泄露核心数据?
林晚的心猛地一沉。这顶大帽子扣下来,足以让她丢掉工作甚至惹上官司。她立刻点开邮箱,
找到昨天发送的记录,清晰显示着发送成功,
时间、收件人(王莉的邮箱)、抄送人(李经理)都明明白白。“王莉姐,你看,
邮件记录在这里,我确实发给你了。抄送记录也有。”王莉凑过来,
装模作样地看了一眼屏幕,随即撇撇嘴,眼神闪烁:“哦,这个啊?我邮箱可能有点问题,
没收到。但重点是,陈总那边说数据就是从我们这边流出去的!李经理刚才电话里都急疯了!
”她刻意加重了语气,把责任死死钉在林晚身上,“现在不是追究邮件的时候,
是赶紧想想怎么补救!你捅的篓子,可别连累整个部门!
”一股冰冷的怒意瞬间冲散了林晚刚从地铁站带来的震惊。又是这样!毫无底线的甩锅!
她看着王莉那张写满虚伪和推诿的脸,看着周围同事或同情或幸灾乐祸或事不关己的目光,
一股强烈的、想要撕碎这张假脸的冲动猛地涌了上来。脚踝的伤口又在隐隐作痛,
提醒着她今天所有的狼狈和憋屈。愤怒和一丝地铁站里残留的、让她心悸的念头交织在一起,
在胸腔里疯狂冲撞。林晚盯着王莉那张喋喋不休、推卸责任的嘴,
一股强烈的、近乎毁灭的冲动攫住了她。她几乎是咬着牙根,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,
声音不大,却带着一种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冰冷力量:“王莉,
你这么能推……怎么不让雷劈了你那台破电脑!”话音刚落——“轰隆——!!!
”一声震耳欲聋的霹雳毫无预兆地在窗外炸响!
巨大的声波震得整层楼的玻璃窗都在嗡嗡颤抖!
办公室里所有人都被这晴天霹雳惊得跳了起来,尖叫一片。紧接着,
一道刺目到极致的惨白电光,如同天神投下的审判之矛,撕裂了城市灰蒙蒙的天空,
带着毁灭性的精准,悍然劈落!它的目标,赫然是——王莉的工位!“噼啪——滋啦——轰!
”耀眼的电光瞬间吞噬了王莉那台最新款的顶配电脑主机!剧烈的电弧像狂舞的银蛇,
在主机的金属外壳上疯狂跳跃、炸裂!浓烈的焦糊味伴随着滚滚黑烟,瞬间腾空而起,
弥漫了整个办公区!显示器的屏幕“啪”地一声彻底熄灭,冒出一缕青烟。
王莉发出了一声非人的尖叫,整个人像被抽掉了骨头一样,瘫软在地,脸色惨白如纸,
嘴唇哆嗦着,惊恐万分地盯着自己座位上那团还在冒着黑烟和火花的焦黑残骸,
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。办公室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。所有人都目瞪口呆,
如同被施了定身法,惊恐地看着那台还在冒烟的电脑残骸,又看看瘫软在地的王莉,最后,
无数道惊疑不定、难以置信的目光,
齐刷刷地聚焦在还站在自己工位前、脸色同样有些苍白的林晚身上。
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臭氧味和焦糊味,还有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、源自未知的寒意。
林晚站在原地,身体微微发僵。她看着王莉电脑上袅袅升起的最后一缕黑烟,
又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自己微微发麻的指尖。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撞击着,
每一次跳动都牵扯着脚踝的刺痛,也清晰地印证着刚才那惊心动魄、匪夷所思的一幕。
诅咒……应验了?
地铁站里那个猥琐男扭曲的腿……王莉这台被天雷劈焦的主机……这绝不是巧合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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