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!”我不顾一切的冲过去。但夏予没有因为我的崩溃回头。更没有因为我的狼狈心疼动摇。她指挥着手下的人控制现场,那些人甚至冷漠地推开了我。“别妨碍公务!”那人冷声道。我拽住了他的手腕。“告诉我,我妈做错了什么!”“她是冤枉的,她从没做过错事!”大股大股的鲜血从伤口流出,母亲身上的温度越来越低,整个